她在书上看见了,外面的世界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。
君相就是君相,一个彻底跟外面隔绝的地方。这里的人一辈子都不出去,外面的人也很少会发现君相的存在。
怜笑也只是笑笑,道:“可能大家都习惯了,然后也没觉得怎么样。”
是要习惯了,什么都能彻底的包容,最大限度地去包容,甚至是去融合这个与众不同的生存环境。
四败道:“也许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是天生的。我真的很厌恶这个地方。我不想在寒冷的夜里出来活动,也不喜欢在夜里见人,因为那本该是我进入梦乡的美好时光。”
四败站在他们面前,一脸厌恶地说道:“我更不喜欢穿衣领向左开的衣裳。”
衣领向左开,也很独特呢。
何不羡也只是皱皱眉,依然很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。
何不羡顿顿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问道:“君相与世隔绝,那你又怎么知道外面是怎么生活的?”
怜笑其实也很想问这个问题。
四败叹息一声,似乎在为失去了什么而遗憾终生。
她边带他们走,边说道:“我几年前时就很向往外面的世界,经常去到棺材缝那里,看看有没有可以逃出去的方法。后来棺材缝里进了一个人,手里拈着花。”
他们似乎是相逢的知己,很快就聊到一块去。
四败回忆道:“我觉得他的名字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好听的名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