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羡嘴角上扬,冰冷地又问一句:“败俗,还想看吗?”
败俗觉得这是至今喊过她名字的人中,叫得冰冷的一人,仿佛下一秒钟因为自己说错话而被嘎了。
怜笑所见的是败俗那双被黑暗与恐惧占据的眼眸在不断地颤抖,卡在喉咙里很多耀武扬威的话语都变得懦弱无比,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:“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过。”
她说这话无疑是在撒谎,但的确是保命最好的说辞。
可何不羡不会听她鬼话:“可我方才怎么听见了一些嘚瑟至极的话,还都是威胁、诱导我的神被你束缚、为你屈服的态度?”
何不羡的食指已经摸到她的右眼处,遮住了她看怜笑的视线:“败俗,你怎么敢的啊?”
何不羡每一步的举措无疑都是在警告败俗,我真想把你这双大眼睛挖下来,放在手心上当核桃盘,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心情不好了,我就捏爆你的眼球。
谁叫你看了不该看的,还一副高高在上,试图想要碾压他神的样子。
败俗愣愣,十分畏惧地咽下口水,说:“我不敢了。”
怜笑也说:“既然自己送上门来,就直接交给福神吧。”
这样一来,福神也减少工作时间和工作量,花与君的事情也可以早点落幕。
何不羡:“好。”
他扣着败俗一起往明亮处走,当她身处花丛中时,她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,仿佛这些花朵天生跟她犯冲似的。
败俗:“能不能,能不能别让我走在花丛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