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皮嫩肉的花与君啊,脸上被扇得像被蜜蜂蛰过的样子,双眼泛红,看来是哭了很久很久。
怜笑见状,偷偷小声告诉何不羡:“那是戏曲神堕白。”
何不羡一惊:“堕白,是在人面坟的凶仰的师兄?”
怜笑点头:“嗯。她的师兄。”
花与君见怜笑来,像是见到救命恩人一样,喊着:“我的朋友,你终于来了,你终于来了啊。”
我的朋友怜笑,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,我一直在等你啊。
怜笑来到台下见戏曲神说:“今日的戏还没落幕呢,打断就不礼貌了。”
于是戏曲神堕白当着怜笑的面,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花与君的脸上,下手很重很重,打得他的脸都被迫破皮了:“啪啪啪啪……”
花与君的哭声与堕白的巴掌声响遍了整个不动山核心区。
痛啊,好痛啊,脸上辣辣的,像是被人用针扎过,又用泡有小米辣切碎后的水抹在他脸上不说,还用小米辣干涂在他脸上折磨一样痛。
花与君:“我好痛啊,我好痛啊,怜笑,救赎我,救赎我啊啊啊啊!”
怜笑也无法救赎他啊,旧武神跟他说过了这里是戏曲神堕白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