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笑:“宋朝机好歹也是两百年来的新仙之首,成为正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。只是我得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八爪章鱼看他,说:“什么问题?”
怜笑顿顿,又想到自己无意间被踩血罪钉时,发现宋朝机造假庙宇一事,但又没有准确的证据,质疑说:“你到底有没有同意让宋朝机在人间建立庙宇,让他接受世人的香火朝拜?”
八爪章鱼愣愣,摸摸自己的下巴,说:“没有。”
怜笑:“那小大娘砸的庙宇是谁的?”
如果他没有给宋朝机在人间建设庙宇的多条件,那么宋朝机就不可能得到世人的朝拜与香火,更没有获得信仰一说。
八爪章鱼:“我能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吗?当我看见朝机庙时才知道他在人间有庙宇。”
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,他已经下岗了,没有权利去管辖这件事了,不是吗?
無非无插话一嘴:“我还特意让那些布置考场的花童多放一些花朵,但也没见谁提防花,甚至是对花过敏的啊。”
说来真怪。
乞人说了: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神真的在花间救过一个对花粉过敏的世人,那个世人还为了神飞升了。”
真疑惑啊,到底是谁?
怜笑:“罢了,先找不动山大的入口吧,找到花与君什么都水落石出了。”
此时他们让乞人再次感应不动山的入口处,她顿顿,然后很犹豫地说:“在海底。”
海底?
怜笑抬头看眼伞下的一系列黑墨字迹,心里默默地想,那可真不方便啊。
何不羡将其收入眼底,但眼底尽是悲伤。
如果他要是再能有点本事就好了,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