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就说嘛，还给怜笑做出信仰手印来，是怕怜笑觉得这件事是很荒谬至极的事情吗？

怜笑：“你这个手势谁教的？”

何不羡愣愣，随口说一句：“活着的时候看见庙里人拜，偷偷跟着学的。”

怜笑看他一眼，从眼神里就可得知他知道何不羡说谎了。

但算了吧，他不想说实情，自己也没必要为人所难。

很快他们就听见了败俗呵斥、乞人大哭的声音。

原来挽联竹林深处是败俗死后的地方，也就是她的墓地。

这么说来意味着乞人是知道败俗藏身之处的，但她不敢到这里来，才将每次写好挽联就挂在远处的竹林上。久而久之一片普通的竹林就变成了文艺的挽联竹林。

这不，败俗将揪着乞人的衣领来到自己的石碑前，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往她挨近了看。

败俗很憎恨地说：“乞人，你看，你看啊，我家大门上写的是什么？”

乞人看清了，看得一清二楚。

败俗问她：“写的什么，大声说出来啊，说给所有人听，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神都对我做些什么！”

乞人哭得稀里哗啦，被败俗大吼：“说啊，就这么难以说出口吗？说啊，我让你说啊。你不是很爱你的神，很信仰你的神吗？怎么现在说不出口了，说啊，我让你说！！”

败俗死死揪住乞人的衣领，极为用力地摇晃乞人，另一只手按住乞人的头，一遍一遍地按下去，又拉上来还按下去，反反复复地让她靠近那几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