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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他们越走越近,一起上下学成为了家常便饭。起初时,同班同学会好奇一问,她和苏元白是什么关系,她会浅浅一笑:“对面家的男孩。”
这样的说法,让同班同学信以为真,也即是因为如此,她可以更加正大光明地背起书包,走向一直在门口等待自己的苏元白,即后在全班同学的注目下和他一起并排离开。
只是,她会觉得愧疚于岁念。
岁念的爸爸妈妈离婚了。法庭将她判给了爸爸,妈妈离婚后立即二嫁,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个什么情况。
父母离婚后的第一天,她们隔着电话,打了整整一宿。
她哭中带笑,没释怀又不得不接受事实:“甚好我是家里的独苗,要不然就不像是一个爸妈生的了。”
自此之后,无忧无虑的岁念显眼可见的忧郁,她不再是开心果,也不愿意再当一个开心果了。比较了解她的人,都不会在她面前提出家庭是否完整的话题。
岁念变了。她开始慢慢地疏远任何一个人,尽量让自己的圈子一缩再缩、一小再小,缩到任何无意间跨进这个圈子的人都没办法落脚,又识趣地主动离开,小到这个圈子连宋凝华都没有一席之地。
她也曾主动地寻过苏念。
那时,岁念在校园的主球场上看书,一个孤单的背影与另一边成群结队的小姐妹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宋凝华:“岁念,在看书啊。”
“……”
岁念并不急于回答。
她坐在岁念身边,才听见岁念淡淡地回了一个:“嗯。”
宋凝华:“在看什么书呢?”
看内容排版,很不像课内书。
“……”
岁念:“……《道德经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