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斐再次开口就顺畅多了,“今天咱妈离得远,也没喝到咱们的喜酒,这怎么能行呢?”
稚澄:“?”
稚澄:“你要干嘛呀?”
“自然是——”班斐眼波流动,“给咱妈再拜一回堂,让咱妈好好沾沾咱们的喜气。”
???
你确定不是在满足自己的私心吗?
本来订婚宴只是简单走个流程,当这厮问到他们老稚家没有拜堂磕头之礼,很是长吁短叹了一阵。
仿佛丢了好几个亿。
稚澄被他使唤得稀里糊涂,她硬是在这个大雪夜里,在她妈所在的祠堂前,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。
直到夫妻对拜。
班斐又挪动双膝,在雪地里划开一道痕迹,与她面对着面,丹凤眼灼灼燃烧。稚澄同样双手撑地,她是个心怀鱼塘的老实美女,所以她咚的一声,没有任何水分,老老实实冲对面磕了个头,抬起的时候还碰了狠的。
额头撞额头,响声很大。
稚澄:“……”
班斐抬指揉着她额头红肿,“怎么样?疼不疼?”
浑然不觉他脑门也顶了一个包。
雪水渗进了膝窝,凉飕飕的,稚澄严肃地说,“我怀疑你在整我。”
班斐诧异道,“你这样说,咱妈要伤心的。”
稚澄:麻了。
为什么你能如此熟练?
她忍不住道,“你不用改口那么快,明天才给改口费。”
班斐笑,“咱妈生了你,举世无双的功德,再要改口费就不礼貌了,我不是那种黑心的女婿。”
稚澄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