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情绪翻涌,扬唇吻她。
“那就拜托小稚老师的婚后班了。”
夜里纷扬着初雪,地下车库炙热得热浪逃逸,稚澄从他腰间悄悄爬进去,衬衫过于贴合,导致缝隙很小,她爬跨得艰难,班斐半睁开湿雾弥漫的眼睫,解开紧绷的一排纽扣,方便她玩耍得更愉快。
“唔……咦?”
稚澄似乎有点迷糊,“好像弄肿了。”
班斐:?
你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?
隔天清晨,重型机车停在了人民医院的外头,稚澄两只胳膊抱住班斐,对方压着机车的高甲板,硬是没有向前移动一步。
班斐:笑话,情场大少去挂乳腺外科,这是看不起谁呢?
稚澄气呼呼地瞪眼,“都肿成那样了,你还在倔强什么呀?有问题就得让医生看!否则小病酿成大病!”
班斐低头瞅她,“你不加节制,为什么要哥哥丢脸?不去,烂掉都不去。”
他可以预想,这一波足以炸裂圈子。
《大少二度发育,是身体的不争气还是女友的太出息?》
稚澄:?!
那能怪她吗?哪个少女能够抵挡得住甜酒煮鸡蛋的呀?
稚澄把他的腰身拔起,半扯着人进了医院。
挂了外科。
哥哥的脸色有点臭,戴了只黑口罩都掩不住的煞气,但并没有抢过她的病历本,以至于护士们的脸色都有些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