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!!!”
急促的敲门声,惊扰了班斐的好梦,他起床气很重,当即横了一双戾眼过去。
班斐又意识到门外是他那祖宗,浑身戾气收敛,用脚杆子撑开了堆叠的家具,对方身形灵活,从门缝挤进来,“快快快,梁笑寒带着他小姨,啊呸是他白月光要跑了!!!”
根本不用班斐说话,稚澄就扒了他那黑丝绸睡衣,褪得只剩下一条白棉平角。
班斐:?
檀香木的香气浓烈地浸过稚澄的口鼻,她后知后觉,她好像闯进了一个男生的了不得的清晨禁区,它似乎是属于她,收到了强烈的召唤,正昂昂抵着她的手背。
当事人坦坦荡荡裸露他的情火,没有丝毫不好意思,“不是要跑了么?还不快点给哥哥穿裤子?就这样光着出去?”
稚澄没头脑:“其实不穿更好看!”
?
班斐盯了这小鬼一会,粲然一笑,“哥哥可没有你前男友造福全人类的习惯。”
他胸腔荡着笑,连带着玉娇龙也盘了火。
“哥哥只给我家祖宗瞧,不拘是夜里还是白天。”
稚澄心想,您可闭嘴吧,我这一颗心都破碎成这么多瓣了,再碎就不礼貌了。
她快速给他换上了床边的一套高奢运动白棒球服,裤子是松紧抽绳的,她抽了三秒钟都没抽到紧,可见这家伙的腰儿有多细,稚澄给他打了个死结,那绳头乱得跟一窝蝎子似的,班斐含笑道,“倒也不用看管得这么紧,哥哥还是有点节操的。”
“……”
湿地公园,游人如织。
稚澄遮阳大帽下是一副黑羊面具,她顺势把买来的狐狸面具罩住班斐的脸,再观察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