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斐道,“那我亲,你给亲?”
稚澄:???
你在说什么屁话?!
稚澄坚定道,“不给!我今年亿点小目标,做你弟妹!”
班斐凝视着她,“换个目标,这个你会死得很难看。”
怎么着,您还威胁上了是吧?
稚澄浑身反骨,回击,“您先歇一会儿,等我把您弟弟追到手,很快您就能喝到百年好合香醇可口的喜酒了。”
“是么?”情场大少亦是冷冷扬唇,“那我拭目以待。”
“未、来、弟、妹。”
班斐提前结束夜场,返回了秦邮公馆。
在她睡过的那张黑软床前,他垂目凝视了好一阵子。
大少手里还勾着半截熄灭的雪茄,被割伤的手指早就凝固了血迹,些许渗进了茄身。
她果真不喜欢他了,连他这么明显的伤口,以及浓烈的血腥味,都没有注意到。他转过身,找到了一枚打火机,弹开火匣,重新炙烤烟脚,直到它变得焦黑油亮。
他站立咬着烟根,漂亮眉眼阴郁黑暗。
水果唇膏的味道碾过烟叶的香草味,他近乎暴戾啃咬着那一根咖啡茄体,头颅濒死高扬,气息被压抑到了恐怖的地步,喉咙惊骇耸动。
暴雨如注,滂滂沱沱。
像个美丽的恶鬼索取无度。
风云动摇后,归于平静,那黑短发沾了些许水泽,软软垂在额前,颇有几分乖巧男生的模样。班斐将湿额发往后一梳,露出疏阔的、含着粼粼春情的细淡眼眉,折了腥膻床单去清洗,佣人刚要接过来,被他轻轻错开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