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高兴地说,“不准玩这个!放开我!我要翻脸了啊。”
惯常温柔的哥哥却没有如她所愿,哄着道,“钱都交了,不得玩个够本?哪,告诉哥哥,想不想听哥哥像人家那样喘?”
稚澄逆反心理严重,跟他叫板,“不想,你又没人家那样好听!”
“滴滴——”
红灯又一次长鸣,这次稚澄的双脚踩进了真理之口,一截柔软的、但逐渐僵硬的长形物体。
如同死人的手臂。
黑色的潮水瞬间席卷了稚澄,她想起那个守灵的夜晚,她也是这样躲进了妈妈的棺材里,外头的人都乱了套,发疯似的找她,她紧紧抿着萎焦的嘴唇,抱着妈妈的手臂,期望她再一次拥她进柔软的胸怀。
妈妈的手太冷了,她捂呀捂,怎么也捂不暖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”
稚澄双眼暴睁,她疯狂撕扯着审讯椅子,测谎头盔被她暴力甩了出去,金属手铐更是被她生生扯断。
如此□□场景,监控室的工作人员都吓傻了。
那是人力就能绷断的吗?
“……橙皮!”
暴走之际,班斐飞快拆开了审讯椅子,将人型凶兽捞起来,抱在怀里安抚,“没事!没事!乖宝!”
班斐亲吻她那一枚热湿的发旋儿,懊恼得肠子都青了。
“是哥哥错了啊!咱们不玩了!不玩了!别怕!”
又是语气安抚,又是细细搓着她的后背,将那一股爆发的煞气不厌其烦地揉开,揉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