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方少看今晚这情况,又觉得:
我悟了!
“怎么着?您终于可喜可贺长出了新型恋爱脑,不想人家掺和这趟子浑水,割肉喂鹰,顺势决裂,把人给摘出去了?”
他怎么不知道斐爷是男观音转世?
班斐瞟他。
懂。
要我闭嘴。
损友却来了兴致,随手将雪茄盒跟雪茄剪过去,“来根唠嗑下?失恋不要怕,兄弟永远是您最厚实的避风港。”
班斐:“抽烟影响接吻口感。”
方少:“您这方圆百里也没可以接吻的小对象。”
班斐:“……”
难得见斐爷无言以对,方少还补了一刀,“连咱们寒仔的对象也被您弄没了,双煞临门,您可真是亲哥。”
班斐淡然,“年纪轻,多飞升几次就好。”
方少以拳抵唇,“斐爷,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班斐:“袜子堵上,我今晚不想听。”
方少哪能忍住,当即道,“挖野菜,小挖怡情,大挖伤身哪,斐爷您糊涂哪。”
“嘭!”
迎面砸来的是一只灌满海盐水的营地黑靴。
方少的巴尔马肯风衣最终没逃过制裁。
得。
伤身的是他。
斐爷恋爱脑是长出来了,见色忘友也更严重了。
另一边,当事人回校之后,失恋buff持续掉血,稚澄去了大排档,痛饮两罐神话酒花僵尸,迷失在柑橘热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