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斐:?
“说说,哥哥怎么蒙骗你了,是骗你的肾,还是骗了你身。”说到后者,班斐唇边荡开笑,他靠进圈椅的柑金桔软垫里,“喏,刚才你那一跳,跳走了一颗宝石,特别贵,全球没几颗呢,你打算怎么赔偿哥哥?”
哥哥两指随意夹过耳朵,碰到那一颗金绿猫眼,跟她那清澈瞳眸一样,打磨得很圆润光耀,没有一丝毛边儿。
再也不会刮破这祖宗的奶糕肌肤。
他好整以暇,“不如就给哥哥情债肉偿,嗯?”
稚澄:“我呸!我已经看透你的阴谋了!”
“阴谋?”
他挑弄唇角,“说来听听,哥哥也想知道。”
“你!是不是不同意我们这桩婚事!所以就想假扮梁笑寒,勾引我,再让他撞破咱们奸情!”稚澄昂起头,“然后你就可以棒打我们这一对苦鸳鸯了!我告诉你,正义是永远的,爱情是不灭的,你是不会得手的!”
班斐提着热水壶,清洗茶杯,“哥哥记得那晚没把你做傻。”
稚澄:?
她双颊迅速涨成粉河豚,“姓梁的连这个也告诉你了?!他混蛋!!!”
稚澄怒气冲冲要去找人算账,被人拦了一把腰,冷银链戒的质感雪水一样沁着肌肤。
“祖宗,还闹呢。”
班斐软着声,不动声色圈紧她。
“哥哥知道那天分手刺激到你了,你也不能找弟弟来刺激我吧?好了,是哥哥错了,咱们别玩了,行不行?”
稚澄啪啪拍他脸。
见鬼,打脸都这么好听,跟下雪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