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斐并未理会她,而是走了一圈律师席,同那个狐狸眼交流了会儿,才道,“按流程走,怎么罚就怎么罚。”
“斐哥——”
尤椰花不敢相信,“你,你不能丢下我,你忘了夫人怎么把我托付给你?”
班斐撑着桌边,那白冲锋衣的拉链顶到喉骨,淡红色的薄唇若隐若现,他温情道,“哥哥当然没忘,只不过你夫人在地狱呢,你下去陪过她一天么?那些嫁妆你一个没有血缘的外人用着也不亏心呢?”
梁笑寒不在意,他也不在意,但好歹是班女士的遗产,班斐也一件一件给她收回来,送回墓葬。
本想还想给这个被资助的留几分脸,看来是不必了。
别养出一个麻烦精。
班斐雷厉风行,没收了尤椰花的资助,只给她留了一笔吃
丽嘉
用,刚够两个月,“你也二十岁了,有手有脚,该自己去闯了。成为大人的第一步,就是要学会承担责任。”
尤椰花脸色发白,跌坐在地。
陈席清都吓了一跳,不是说他们上头有人吗,不管怎么捅破天都有人兜底吗,怎么是过来收拾他们的?!
事情比想象中进展顺利。
稚澄眨眼,嘴炮都无用武之地,可恶。
“没吃午饭呢?走,下馆子去,回来他们也差不多完事儿了。”
班斐很自然招待稚澄。
稚澄:“……”
这哥哥好像忘了她前不久才把他招待了一顿。
梁笑寒紧紧牵着稚澄的手,丝毫不给他哥半点入侵的机会,“咱们去吃凤泽园!”
辅导员等人眼睁睁那一对双胞胎带走了主心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