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奉上个头锤(?)。
班斐:“…………”
“啪。”
班斐拇指顶上。
吹风筒开到最大的热风,稚澄整脸猝不及防遭遇了一场热带风暴,鼻孔都灌满了飓风。
她:?
原本整齐的乖顺短发当场炸丸。
“嗷嗷嗷!!!”
吹风筒往下挪动,稚澄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焦味,以为屁股被烤糊了,当即像火箭炮一件蹿了出去,她还不忘噼啪骂他,“你生什么气呀,哥哥有那么多经验我都还没生气呢,我问一句问题很大嘛?做人不能太小气知不知道!”
“嗯,问题很大。”
哥哥靠在瓷盆旁,长腿交叠,踩了一双白棉居家鞋,赛车服将他的脚踝裹得紧实,没有显露一丝皮肉。
越是遮遮掩掩,稚澄那股破坏的欲望就越强烈。
哥哥手指灵活,卷好吹风机的线管,慢条斯理道,“你冒犯到哥哥的性尊严了。”
稚澄:……?!
这是什么鬼?!
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骗!!!
he~tui~!
稚澄内心模仿羊驼发射导弹,恨不得用口水把人射穿。
哥哥道,“咦。这里怎么有只羊驼?”
稚澄:?!!!
她气鼓鼓地正要教他做人,哥哥的手指插进她乱糟糟的发,一根根给她捋顺了,还低笑,“真是个乖乖。”
稚澄被摸得舒坦,四肢都在伸着懒儿。
好一会儿,她觉得不对劲,从他手掌昂起脑袋。
“这乖乖怎么感觉像骂我孙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