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漫野忍不住,“姐,你怎么活得这么大的?”
这条毒舌,高低得被人组团暗杀八百遍。
稚澄不确定,“靠日劈八块砖?”
“……”
靠。
他姐晨起两小时练内功就是为了今日吗?!
稚澄心道,财经日语注定要心碎球场了。
只见她家少爷接下鸡汤后,三步并作两步到她面前。
献殷勤。
“渴吗?鸡汤养颜,还热着呢,我学妹她妈亲手熬的,保证纯天然无味精,喝不喝?”
杭漫野:“???”
还能这样借花献佛?你们泥石流热恋夫妇别太离谱!
稚澄弯着眼,“我不喝人家剩下的鸡汤,我喝水。”
喔喔!
少爷果断捡起脚边的新矿泉水,还没开封,他咔哒拧开瓶盖,正要递到稚澄嘴边——
啪嗒。
那顶钟乳白的鸭舌帽压拢少爷那一头湿透的碎发,昏暗的视野里燃起两簇幽焰。
“哥哥,你请我喝叭。”
……?!
梁笑寒心头狂跳。
稚澄从小到大没暗恋过人,字典里也欠缺被动防守,她向来是想要就要,想做就做。
根据热情市民杭小姐的说法:我家表妹全身大概养了九十七斤天生反骨。
别人越不想她干的,她偏要干。
而且要干得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