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!就是她!因为老大长痘这种离谱的理由甩了老大!
她还无缝接棒下一任!
真真是个丧尽天良的!
稚澄察觉气氛不对,扒开哥哥的手掌,插着小腰瞪了回去:
跟不喜欢的人分个手而已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!
我只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本能而已!
你们才是虚伪不想要不愿爱了还要吊着人家就是为了体面!
噼里啪啦,大家彼此劝服失败,目光火花擦着闪电。
目前双方僵持不下,眼看就要酝酿出一场大战,班斐果断出手,捞起稚澄就走,她啊了一声,就被哥哥捞到半空中,夹进他的腰窝,两条腿根本蹬不着地,像一只被人从田里捞起的小碧蛙,四肢还有力蹦跶着。
班斐就这样带着她转移阵地。
纪霜礼站在原地,脸色更冷得能刮出冰碴子。
到了稚澄要上课的教学楼前,班斐才在路人惊奇的目光中放下了人。
稚澄揉着小肚子,“哥哥下次还是别捞我了,撞得我快吐了。”
班斐似笑非笑,“那天柏水酒吧,你怎么把我扛回你哈佛大狗的?”
稚澄:“……”
小气!还翻旧账呢!
稚澄拉着他还想要蹭课,被哥哥捏了一把腕心,“怎么?还要我太子陪读呢?这么粘人呢。”
班斐又道,“我不去了,这趟过来就是见一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