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斐:?
你说谁汁多呢?
话落。
无人回应。
哥哥飘过了眼神,他咽碎了生煎小肉包,不知何时啜起了豆浆软白吸管,唇心被烫红一块,中心边缘微焦卷起,异常暗红妖异。
他们坐在食堂的靠窗边。
秋色四围,明光晴朗,支起大幅玻璃窗,下头栽种了几株柿子树,枝管往上延伸,笔直挺拔,颇有一种经霜的漂亮骨气。
稚澄来到光北第三年,头一次瞅见这丛任性的柿子树开花结果?!
那果实也不大,圆溜溜的,跟鸽子蛋差不多,颜色却美得醉人,像撒了一层金粉,秋天往它肚心里头装了一壶绵掐掐的金蜜。当这种亮璨的金,几欲流心的蜜,泼过哥哥的耳根跟锁骨,稚澄清晰看见——
哥哥耳根后那一小块肌肤泛起了蜜柿子一般的澄红!
稚澄:……?!
好、好伟大的脸。
耳红之后的性吸引力ax!!!
所谓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,稚澄又get了个制服哥哥的小方法。
她暗想。
——他好像超超超受不了别人吃他吃过剩下的。
啊难道这会让他感觉别人是在吃他么?!
天哪这是什么开发纯情机制的敏感点!
稚澄决定以后:
少说话哔哔!动嘴舔干净哥哥的每一滴水才是女友的正经本分!
也许是稚澄的目光过于直白,班斐狠吸了一口豆浆,软管都被啮得发烂,等到体内热浪褪去,他恢复从前的平静,并用纸巾优雅擦掉唇角的一些豆浆汁,“看我干什么?哥哥喝完了,也没水给你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