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澄小脸发红。
雪白的后腰凹下两粒浅窝,比那一截白冰棒子还冷得晃眼,是一处禁性多年的绝密庭院。
而在那漫天漫地的雪地里,沉睡一张少年面容,他安静而洁白地闭着双眼,圣诞玫瑰在少年的嘴里扎种,开裂,生长,最终毒玫瑰汲取足了血肉养分,枝条刺棱棱破口而出,它撕裂了少年的柔嫩嘴唇,如同一种猩红禁忌,猖狂又妖异地盛开在这张绝美少年人面。
前有沙漠玫瑰双蟒,后有少年红唇养花。
都、都这么会玩的吗?
稚澄着迷似地伸出指尖,摸了摸刺青少年那被玫瑰挤得破碎的嘴唇。
这,这女孩子的手怎么比男的还要粗砺磨人呢?
梁笑寒触电般地发颤,两瓣嘴唇薄薄地抖动,敏感得几乎要压不住声儿。
稚澄眼明手快捂住他的嘴唇。
俩人都经历了一场小死般的动荡,身体惊颤久久未消,灼热地呼吸。
稚澄手心里除了汗,还有男孩子嘴里的热流,湿得像雨季吸潮。
“别洗!我爱!我超爱!”
她那天都没能看到9917的后背,没曾想是这样一幅绝美的风景!
想想日后,她快乐的时候就跟9917接吻,更快乐的时候,还可以向9917撒娇,做主让她趴在这张绝美人面上,跟刺青里的玫瑰少年接吻——
嘶。
她不行了。
可惜没多久她现充男友就被亲哥召唤。
稚澄站远了听,大概原因是麻将三缺一。
?
现在的年轻人大白天就这么醉生梦死了吗。
浪荡子!夜场咖!大海王!啊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