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盖儿被她吐舌一抛,利落撞进了三米外的垃圾桶, 咣当,像硬币滚进铁筒里,跟他哥玩斯诺克一杆暴力清台的作风如出一辙。
梁笑寒:“……”
我大受震撼。
稚澄转头问, “你刚说什么?”
梁笑寒:“没什么, 我只是想起高兴的事。”
稚澄喔了一声, 将开了瓶盖的大白梨递给他,弯着眼儿,“那你就高兴地喝吧!”
她暗想,说什么嫌弃她太小,她不过就买了一回大白梨汽水儿,他就留心了,还说不喜欢她?
口是心非的狗哥哥。
梁笑寒:“……?”
她刚咬过瓶盖啊,那瓶口岂不是被她亲过,四舍五入,等同于他喝过她的口水……?
刹那之间,梁笑寒被烧成一盘白灼明虾,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儿。
在稚澄虎视眈眈中,他默默将嘴唇凑近绿冰棒子。因为实在是太害羞了,刚想悄悄挪一挪边缘,稚澄的眉头挑得老高,踢了踢脚边的碎砖块麻袋。
武力震慑,不讲道理。
“……”
梁笑寒火速挪了回去,那下嘴的地方正好是稚澄咬过的。
我吨吨吨。
清凌凌的甜水争先恐后涌进梁笑寒的心窝,愣是把一瓶汽水喝出二锅头的凶猛架势。
稚澄满意了。
杭漫野:“啧,姐啊,你这间接接吻的小算盘。”
杭漫野:“响得整个四九城都听得见。”
稚澄:“看破不说破,活到九十九!”
杭漫野:“那是得活到您跟我梁哥早生贵女的那一天。”
稚澄:“那必须的,份子钱没六位数你不准上桌。”
“咳咳——”
梁笑寒险些喷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