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女友们丝绸般触感的皮肤,班斐被这虎口荆棘磨得微微刺痛,他诧异转头,见猎物翘得老高的嘴角,毫不掩饰猫儿吃生柿子那小样。
班斐不觉感到好笑。
他在国外念书的时间,除了可有可无的暧昧对象,也谈过两三个女友打发时间。
美式,意式,开放又热辣。
她们可不满足一个清水牵手,女伴们对他的爱意泛滥成灾,常常是说着话就贴唇过来,他有兴致了就消磨出一两个吻,没兴致了便笑着拥入怀安抚一番。
牵个手而已,瞧她能得。
稚澄把人领到对面,很有分寸松开了手。
班斐的手心黏腻腻的。
炽夏般的热气还未消散,全是稚澄遗留的手汗。
这么爱出汗,到了暴烈夏日的运动课,不得脏成一颗热臭臭的跳水小泥丸?
班斐素来洁癖,他挟了两张纸巾擦拭,每一根手指都没放过,还不忘逗她,“这样就满足了?不多占点便宜?”
擦完,他又顿了顿。
他有一任的分手理由,是无法容忍他随时随地的清除举动,无论是牵手还是拥吻,那些痕迹都无法在他身上停留过一夜。
稚澄根本没在意这个,她振振有辞回答,“薅羊毛要循序渐进地薅,这样肥羊才不会痛!”
她又补充,“大堂姐教我的。”
班斐莞尔,“你可真孝。”
稚澄摆手,“基操罢了基操罢了。”
老稚家跟老杭家的,哪个没被她盖过黑锅呢?
这就是家人沉重的爱呀。
稚澄带他去吃的是对面的烧卤店,一楼是商场超市,二楼才是食客主场,进入电梯的同时,稚澄跟他介绍,“这家老店可是宝藏呀,要不是前——”
“……前任?”
班斐挑眉。
敲!他怎么老爱抓重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