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回了怎么能看见刚才的精彩表演。”
刚刚的漂移竟被陈焰逮个正着!
宋知心?中赧然,掀眼看过去,少年面上浮着笑谑。
她反而镇定少许,一派理所当然地回:“你还敢说,这怪谁?”她嗔怒问责,“都是你在伦敦胡乱指导,导致我现在每天因为左脚刹车右脚油门被骂!”
“行?,全怪我。”
陈焰似被控诉得很开心?,走向她,眼里都是笑意:“之后我的时间任由大小姐支配,你想练车了,随时差遣。”
少年?在她身前站定,又问:“这样补偿满意吗?”
明知他总爱逾界靠近鼓动她,但宋知仍难抑地乱心?。
她后退一步,试图打散这怪异的氛围:“少来。你本来也要?考驾照,顶多就是顺带捎上我练练车,别装。”
女孩一脸拒绝自我感动的模样,怪有趣。
陈焰非但不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,装样之后又扮起可怜。
“哎。”他作出失落,“亏我放弃掉高薪商务眼巴巴赶来,结果有的大?小姐还说我装。”他转身,佯装要?走,“我看我还是走吧。”
宋知忍俊不禁,真如一位骄横的大?小姐般说:“那我付费。商务开价多少,我给你双倍如何?”
陈焰站定,侧身凝向她,意有所指地道:“确定要付?我要?价很高的。”
对上少年?玩味的眼神,宋知陡然想起他上次收取的封口费。
两人忽然陷入沉默。
唯有绿荫之上蝉鸣不断,像极了泰晤士河面那夜耳畔失魂的嗡鸣。
日向西行?,温度分明?该一秒低过一秒,宋知却觉烈阳晒得脸与心都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