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!咱是那种敲诈的人吗?周公主,只有我们二十六个人,还是带上全班一起?”
周亦婵家境好全班都知道,听江舒月这样讲同学们登时又哄闹起来,不过大家显然都没当真,全是玩笑的语气。
毕竟再有钱她现在也只是个学生,平常在班里请点饮料零食这些就算了,总价上万的自助餐大家也根本不好意思去。
对此,周亦婵也惊愕至极。
这些年江舒月没少把她当提款机,但基本只限江舒月相熟的小范围几个人,像今天这样的狮子大开口还从未有过。
周亦婵正踌躇,对方已又过来与她把臂:“他们都不信我,亦婵,你来说!”
江舒月挑起唇,目光深深地盯向她,软刀子割肉般,是钝痛的威胁。
周亦婵瞬间明白了:她觉得自己昨晚缺席毕业晚会是想借机摆脱,她在向自己示威。
毕业在即,其实江舒月未必真的还能追到大学里,可周亦婵有软肋被拿捏,又被长期打压服从惯了。
最后,她只好强颜欢笑地对同学说:“是真的!我很感谢大家三年来对我的照顾,想要请全班包括咱们班主任一起再聚聚。就在公主号游轮,那是我爸爸朋友开的,友情价,没你们想的那么贵,拜托大家一定要去呀。”
在江舒月的无形压迫下,周亦婵一再游说。
盛情难却,但班里同学到底不好意思真敲周亦婵竹杠,最终大家选择了更便宜实惠人均八十的烤肉店。
班主任没有来,同学们直接玩疯,不停有人向周亦婵敬酒。
啤酒入喉大家兴致上来,体育委员颠颠来到她面前问:“周公主,听说你家和陈焰家关系很好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