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子:“是。”

少爷:“迷途知返,还值得救。”

少爷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会看不出王太子做这一切的目的在哪。但他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,王太子是不会比自己还了解的。有些事情在某一个人身上发生了是注定无可救药的,哪怕来救赎的那个人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圣人也不行。

王太子看向少爷:“少爷不生气?”

车内的温度很高,让少爷觉得有点干燥闷热,索性脱了西装外套:“生气就会好吗?”

很明显不会,毕竟他又不是没生过气。

王太子:“不会。”

少爷将车上的纸巾递给他,认认真真地看了眼他额头上的伤疤:“下手还挺狠。”

王太子接过纸巾,将伤疤周围的谁给擦干,看了眼纸巾上的血迹:“因为话说重了。”

少爷大概也能猜到他们谈了什么不愉快的内容,但也不会揭穿,只是让车子开回自己的庄园,等下车时才发现家里已经有医生在等着了。

少爷迈开大长腿往里面进,一边吩咐家庭医生:“看他额头上的伤。哦对了,他手背也有点烫伤,一并看了。”

王太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梯,见少爷已经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在一边的家庭医生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着病人下来。

王太子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家庭医生给自己处理伤口,最终包了个扎,样子看起来应该比较丑。

在此期间,王太子会时不时瞥向少爷,发现他看手上的报纸看得入神。等到家庭医生给他涂上手背的药膏时,脑海中闪现出在会议室少爷面无表情地给自己上药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