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知道。”
道书嘿嘿一笑:“小的给皇上研磨。”
匈奴大营。
士兵密不透风的守在单于帐前,里面军医额上冒出细细汗珠。
单于靠着软枕,露出受伤的肩膀。这一箭江玄凌用的力气很大,加上匈奴单于气急败坏下强行拔箭。这时,他的肩膀可见到森森白骨。
“江玄凌”单于磨着这个名字。
左贤王立在单于身边:“七年前属下曾和此人交过手,是个狠角色。”
“听说南晋朝换了皇帝。”
“是。”左贤王说完不忘补充道:“我那不争气的妹妹在南晋留下的一支血脉,本以为能扶着他上去,没想到最后功亏一篑。”
“也不算亏。”匈奴单于想到钟离越为拉拢自己送来的金子,“好好看着他,关键时候还有用。”
“是。”
南晋大军驻地。
主帐里,十多个将领吵作一团,有建议休养生息的也有提议主动出击,还有赞成随机应变的。
“玄凌,你以为?”南大将军问道,他一发话,众人都住了嘴。
“匈奴单于受伤,他们暂时收兵,但是以我对他们的了解,不消几日他们就会再次反扑。”
“嗯。”南大将军点点头,钟离越一事,江玄凌事先就和他通过气:“这次匈奴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战甲和武器,比以往难对付许多,我们定不能让他们缓过气来。”
“那将军我们就是主动出击?”一名将领试探地问。
“嗯。”南大将军颔首。
“属下愿领兵前往。”
南大将军一点头,所有的人都站出来,挤着要做主动出击第一人。
“本侯去。”江玄凌看着南大将军,“七年前,我曾深入匈奴腹地,对那边熟。”
江玄凌这么说,其他人一下子就哑了火。他们虽守在边关那么多年,但大多的都是求一个稳,虽打退过匈奴无数次,但真正深入匈奴腹地的极少。
南大将军看着江玄凌,许久道:“你想好了?”
“是。”江玄凌应道。
看着这第一人被敲定,一边的南息风忍不住担忧:“将军,我愿随侯爷一道。”
“属下也愿随侯爷一道,痛饮匈奴血。”
“属下请命。”
南大将军看向江玄凌:“虽决定主动出击但是边境的守卫决不能动,至于其他,玄凌你自己安排。”说完又看向其他人:“你们愿意随玄凌一道就必须听从命令,不可仗着自己阅历年龄对着干。”
“将军放心,我们作为军人奉的就是军令。”
“嗯。”议了这么久的事,南大将军脸色有些难看,他常年驻守边境。风吹日晒,身体早就沉疴无数,此战更是引得他旧伤复发:“以后南晋的西北就要你们守了。”
这些将领都是南大将军一手带出来的,听到他这么说,纷纷红了眼眶。南大将军又哈哈笑起来:“准备吧!本将军在这里等你们凯旋。玄凌,带着他们回来。”最后一句话说的很重。
“是。”
几匹快马跑过,驻扎休息的士兵动了起来。江玄凌身着战甲,跨坐马上,左手慢慢摩挲着右手腕上的红色发带,目光坚定:“出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