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两个叛徒即将到来的下场后,他可不想成为第三个叛徒。
卡卡想着,还是动作轻柔地揭下了它。
毕竟上面的饼干那么可爱,或许他可以把它们一个个剪下来,在下次往巴西寄礼物的时候,寄给他的宝贝伊莎贝拉。
在这之后,他轻轻推开了客厅的门,先看了一眼那盏为它而亮的灯,就关掉了庭院的灯带,让一切归于静谧。
在这之后,他先是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——哦,这或许也是和中国室友相处的后遗症。
但他的胃已经逐渐接受了这种温度,并逐渐在他喝冰水的时候发出抗议。
他端着这杯水,几乎是踮着脚尖轻轻上楼,在路过室友的房间时,他悄声说了句2个小时前就回复过的[晚安],就尽可能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没有白白期待,在他床头的小碟子内,果然摆放着一颗小小的
,看上去有些过于精致的司康饼干。,是他的厨师,偶尔还是他的兼职司机,昨晚还给他留了满园华光,只为等待他的回归,更不用说还有尺寸迷你,口味不佳的小饼干,他怎么能冷暴力他呢?
对于他的疑问,费迪南德如此说道:
“我们搞的是不抵抗运动,不抵抗,懂吧?
毕竟抵抗那老头,他能把我们全部下放二队,再从二队提拔一支球队来比赛,反正现在欧冠他输得起,联赛积分领先一大堆。
既然不能抵抗,又要让他感受到我们的态度,当然要从态度做起。而你,里卡多,你就是那个会在这件事上拖我们后腿的人!”
卡卡踢球这么多年,从未被贴上“拖后腿”的标签,哪怕在皇马时期,也从没有。
这已经让他后悔昨晚加入了这个愚蠢的行动,可上了贼船的他,还有的选吗?
所以当其他队友的戏份,是从基地开始的时候,卡卡的戏份,已经从早晨醒来的瞬间开始了。
今天的里卡多很诡异,小唐想。
因为这个巴西人在下楼后,就无视了他打的招呼,看上去心不在焉地在餐桌前坐下,在看到他后,也只是动作缓慢地冲他点了点头,接着又端着那杯牛奶,盯着它看个不停。
这是怎么了?
小唐不放心地起身,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,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,就担忧道:“里卡多,你不舒服吗?是昨天太累了吗?还是发生了其他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