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花样仅限床上,仅限给他泄//欲。
翌日晨起推窗,鸟语花香,莺啼呖呖。昨夜下过一场雨,草木葳蕤,夏不期而至。
沈瑶懒洋洋在炕床上伸了个腰,连骨头缝里都在发酥,昨晚她与谢钦感受前所未有的好,她闹性子说要吃街头的荷叶包鸡,谢钦也答应给她捎。
这是睡出默契来了。
待用了早膳,平陵带着一人进了故吟堂,将谢钦吩咐的几个锦盒全部交给了沈瑶,沈瑶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,她发现自库房与人事簿册交给她后,下人看她眼光都不一样了,带着几分敬畏。
到了午时,昨夜皇帝赏赐的两箱东西也都物归原主。
黎嬷嬷忧心忡忡看着沈瑶,她此举无异于彻底得罪了其他三房。
沈瑶慵懒地坐在罗汉床上,一件件把玩,她怕得罪人?她的丈夫是当朝首辅,合该他们来巴结她,若她伏低做小才是真正不拿自己当回事。
沈瑶挑了几样自己喜欢的,又特意选了几匹绸缎出来献给老太太,其余的全部收起来,她亲自去库房查点,平陵在一旁伺候不知怎么提了一句,说是谢钦昨夜去过国子监。
沈瑶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正事,忙问,“怎么样?谈得可顺利?”
平陵苦笑,“小舅爷压根不肯见咱们主子,害主子白等了一刻钟。”
沈瑶瞠目结舌,那小混账胆子比她还虎,她尚且还要顺毛捋,他竟然赶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难怪谢钦昨夜回来脸色不好看,原来在她弟弟面前碰了一鼻子灰。
即便如此,谢钦只字不提,可见不是小肚鸡肠的人。
也对,宰相肚里能撑船。
谢钦不会跟弟弟一般见识。
沈瑶心情复杂,决定再做几样拿手好菜着人送去衙门给谢钦。
沈瑶这回荤素搭配,既做了些清淡的小菜,也做了两样拿手的大菜,谢钦总算吃到了自己心仪的口味,放下碗筷时便吩咐小厮,
“给夫人捎一只荷叶包鸡回去。”
他自个儿没功夫回去,只能让小厮代办。
好在沈瑶也不介怀,高高兴兴吃了。
夫妻两个好不容易亲近少许,对彼此也熟悉了,可惜天公不作美,淮南夏讯发大水,淹了沿岸的农田,连着运河也堵塞了,谢钦奉命出京主持赈灾。
这一去足足有一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