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这样???
重点是!
秦芒拽着他身上绸滑的睡袍,都不敢往下看。这狗东西!不要脸!
“贺泠霁,你——”
"不睡?"
漆黑环境下,男人蓦地睁眼,灰蓝色的眼瞳,幽静深邃,却像是漩涡一样,带着浓浓的侵略性。
秦芒还准备作妖的身影一顿。乖乖地闭眼。“我睡。”
该怂就怂。不然倒霉的还是她,
贺泠霁这个狗东西凶起来,什么都干得出来。
一早秦芒就被傅鸳的连环call吵醒。
“昨晚去哪儿?”
“被拍了没?”
“现在在哪儿?”
一连串三个问题,把秦芒问懵了,足足反应了三秒。
环顾四周。熟悉又华丽的设计风格,是环湖庄园的婚房主卧。
她猛地坐起身,然后被拉扯着的刺疼,忍不住低呼了声。
完了完了。埋伏在市中心楼下的狗仔肯定知道她昨晚没回家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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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她回答。从身后伸出一只筋脉清晰的男人骨节,拿过了她的手机:“在我这里。”
傅鸳戛然而止。
沉默几秒,试图委婉,“贺总。”“最近秦芒不适合跟您住在一起。
贺泠霁站在床边,换了身正式西装,仿佛下一秒就要踏上会议室。斯文雅致,清冷禁欲。说出来的话却是:“她昨晚—”
秦芒意识到他要说什么。顾不得自己目前的情况,蓦地探身去抢手机。
顺便扬声打断了他的话,“傅姐,我下午就回去!”
吧嗒。
挂断电话。
她跪坐在床边,仰头怒瞪着贺泠霁,“谁让你胡说八道……”忽然,发现有什么东西从她腰间滑了下来。
秦芒纤薄身子缩了下。如慢动作回放般,低头、瞳孔跟着慢慢放大——
只见自己雪白膝盖覆着一层如墨般漆黑的布料。
啊啊啊啊啊啊!
秦芒立刻拽住了边缘。
上方传来男人低沉又悦耳的笑音,带着意味深长:“没想到贺太太这么喜欢贺某的——”剩余的两个字。在秦芒耳畔回荡回荡。
一晚上都被牵着鼻子走,秦芒总算是冷静下来,她勾起红唇,慢悠悠地站起身,将松松垮垮的黑色布料在腰间打了个结。
站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贺泠霁那张清冷矜贵的面容。如瓷细腻的指尖抬起男人的下颚。微微俯身。靡软的声线极慢地溢出,“喜、欢、呀——”
反正她现在受伤了,撩拨死这个狗东西!
她眉眼含笑,视线一瞥,得逞的笑意更浓,“哎呀,贺总也喜欢呀。”
想到她昨晚萎靡的样子。
跟现在夺目张扬的样子。
贺泠霁眸色沉了沉,灰蓝色瞳孔淡得没半分情绪。最后只是从床头拿起昨晚用过的药膏,指尖挑了一块,徐徐道:“贺某更喜欢给贺太太上药。”
秦芒:"!!!"
斯文败类!
贺泠霁前脚去公司,秦芒后脚回了市中心的婚前居所。分居。必须要分居!
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的落地窗,顶奢的大平层视
野非常开阔,几乎能俯瞰深城最繁华的区域。寸土寸金。
也被誉为最容易堵车的地方。
此时,她懒懒地倚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椅上。自然光线下。
傅鸳清晰看到少女脖颈雪白皮肤上烙印的痕迹。就连鼻尖那颗小红痣,都浸透着被滋养过度的靡丽艳色。
忍不住头疼。
“你不能让贺总忍忍吗?”
昨晚要不是阮总把那些狗仔全部送进了警察局进行口头教育。他们就被逮到了!
秦芒眼睫撩起,凉凉地哼笑了一声,“谁知道他昨天犯了什么病。”跟吃了那什么似的。不知道他们尺寸不合适吗!
秦芒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。以前也没这么不合适啊。昨天是怎么回事?
难不成之前他一直没做到底?
秦梦拧着眉,完全想不通,
傅鸳无奈,也就这位贺太太敢这么说贺总。她是不敢附和。
只好岔开话题:“这半个月帮你把行程全部推了,只要别被拍到跟异性单独相处,其他随你。”算是放假。
免得这位小祖宗说不干就不干了。
秦芒听到这话,唇角慢慢翘起一点弧度。
“这才差不多。”
饶有兴致地拿起旁边架子上的高定宝石展小册子,时不时用红色彩笔圈起来。等去现场看。
旁边孟庭不经意瞥了眼。然后倒吸一口凉气。“卧槽——”
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豪门大小姐的财力。
看着她圈得花里胡哨的小册子,试探着问:“圈起来这些,是你准备去买的?”秦芒撩起眼睫睨他一眼。“你什么眼光?”
孟庭:"..
什么意思?
秦芒葱白指尖点着压轴那颗恍若星球形状的蓝宝石,“这些没圈起来的,才是我想要的。”孟庭瞪大了眼睛。单单是这一刻蓝宝石。就得上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