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要不是有个心心念念的五哥,或许也会同情二皇子,甚至忍不住钦佩。

她抿起嘴,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长宴。

正在诉苦的鞠贵妃似乎也想到什么,警觉询问,“鸿儿,你可看清楚了,真是二皇子打了你?”

别说他们针对的是江窦两家女,就算打抱不平,也轮不到胆小寡言的二皇子。

大皇子仿佛被问住,踌躇了片刻。

先是偷袭直击后脑勺,摔在地上就已经头晕目眩,再被大巴掌搧到睁不开眼,还真没看清楚来人,只隐约听见女孩儿的声音。

可直说出来,他不仅解释不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偏殿,就连打不过女孩也会成为笑柄,怎么想都不划算。

还不如赖在不顺眼的二皇子身上,断绝无知小子的争夺之心。

大皇子没能犹豫太久,果断点头,“就是他!”

“皇上。”鞠贵妃立即转身哭诉,“他们明明是亲兄弟,怎么能手足相残呢,还是在这特殊的选妃宴上,臣妾实在难以管束。”

此话给二皇子上了两个眼药。

第一,手足相残,皇室大忌,证明这个人没有容人之量,不足以适配龙椅。

第二,在选妃的日子闹腾,既丢祝家人脸,又让大臣看笑话。

最后来句难以管束,将问题踢走,自己从容脱身。

看天家起伏的胸口就知道,二皇子恐怕要被降罪。

“你……回自己的皇子府里反省,半年之内都不要出来了,奉天府的事情交给其他人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