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不会要去做驸马了吧?”他忍着笑意调侃,“那你可要小心了,当朝驸马不仅不能纳妾,甚至不能为官。”

可以说成为驸马,整个人的未来都被斩断,此生只能攀附着公主过活。

许默本身对这种宴会并无兴趣,但现在有贺家邀约在前,大皇子对江家千金窥探在后,他还真躲不开这宫宴。

“你是说,大皇子盯上了小瑜?”姜笙察觉到关键,猛地站起身,“那小瑜岂不是很危险?”

众所周知,江家女跟窦家女都不愿嫁入皇室。

鞠贵妃手段狠辣,但也只能欺负二皇子这种单薄的身份,并不敢强行逼迫窦家跟江家。

只是走进宫宴,世家大族不允许带丫鬟侍卫,全程由宫女太监伺候,那岂不等同于羊入虎口。

到时候来个生米煮成熟饭,江承瑜就是应也得应,不应也得应。

江家这只火铳,只能绑在大皇子与鞠家的船上。

“那小瑜可以不去吗?”姜笙眼泪汪汪,不愿唯一的妹妹就这么遭毒手。

许默轻轻摇头。

选妃是金口玉言,能委婉拒绝,但不能无故缺席。

其郑重程度仅次于选秀,装病逃避无异于打天家脸面,被揭开更是等同留给敌对把柄。

幸运的是这次江承烽也会去,有他在,总能保护江承瑜安全。

“那,那我也去。”姜笙想起来什么,“男女不同席,承烽哥哥总归难以贴身保护。”

怕哥哥们担心,她又自嘲,“我这种养在外面的江家女,于他们眼里与野种无异,放心吧, 我是安全的。”

这很难听,但是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