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宴见状,也只能哭哭啼啼地跟上。

“大哥,你怎么了。”

“大哥,你没事吧。”

“这是造了什么孽,上次掉水里病还没好,这会又被摔出来,大哥你醒醒,你不要吓唬我们。”

两位小公子哭地凄凄切切,让人想忽略都不能。

踏青的公子姑娘们纷纷围过来,当认出来许默,毫不知情的齐淮兄妹面色变了,屁股刚好的赵元呆了。

他们纷纷扑过来,七手八脚地扶起来许默,看着他苍白的面色,虚软的模样,久久说不出来话。

“为什么许兄会在这里?”齐淮回过神,第一句就是质问。

是啊,病弱的人,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
长宴揉着眼角,轻声道,“大哥闷太久了,想出来散散心,看能不能好起来。”

温知允满含泪花,“我们甚至没有想出去,只是在车里坐着,都要被这样对待吗?”

哪样对待?

谁对待的?

在场几乎没有蠢人,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许默和方家的会元之争,几个胆子大的更是直接侧目打量起方远。

“那是谁家的马车!”赵元暴躁到连身份悬殊都不顾,“一定要这么赶尽杀绝吗,许兄都病成这样了,非要他死不行吗?”

众所周知,大家族的马车都有自己独特的标志。

随着两车相撞引动震荡,不仅许默被甩出车厢,方家的标志也跌落在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