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病了,只要许默愿意,甚至可以去扮演酒醉醺醺,沉迷温柔乡的不得志学子。

但凡方家相信,接下来半年必然无虞。

“我可以帮大哥施针,在不伤身的基础上显得病弱,甚至有肺痨咳疾。”温知允陈恳道,“面色苍白也不难,敷些脂粉便好。”

可这样,与临阵逃脱有什么区别。

用病弱来当做幌子,用失志来迷惑敌手,躲过阴谋的同时,也伤了自己认真学习的时间,更伤了一往无前的信念。

温知允本意是好的,但却与许默刚直不屈的脊梁有所悖逆。

长宴斟酌道,“实在没有办法,再选这条吧。”

众人再度寂静,没有太多时间苦思冥想。

因为二进小院到了。

张香莲正左顾右盼,看见熟悉的马车才长出一口气,含着泪花道,“怎么回事,到底怎么了,孩子们没事吧。”

“没事没事,都回来了。”大师傅在旁边安慰。

张香莲这才止住泪水,“我去端菜,孩子们肯定饿坏了。”

兄妹们鱼贯下车,最后是江承烽。

按说他应该主动提及被丢弃的江家马车,又或者要求姜三姜四将他送回江家。

可不知为何,江承烽始终沉默。

二进小院的兄妹们也不能提,索性将他邀进院落,一起用饭。

张香莲的手艺比不得江家大师傅,但别有一番风味,江承烽认认真真吃了两大碗。

饭毕。

兄妹们正要起身,他终于开口,“或许,我也有个法子,你们要不要听听?”

果然每个人说话做事都有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