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。”姜笙都快哭了,手忙脚乱地扒许默衣裳。
怔忪的人才回过神,按住妹妹的手,轻声道,“我没事。”
“你的衣裳都破了,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伤口。”郑如谦也扯着嗓门,一把掀开大哥的棉袄,露出白花花的肌肤。
谢天谢地,虽然有些红痕,但并没有血肉翻飞的场景。
弟弟妹妹全都松了口气。
许默的面颊却带上了几分嫣红,他恼羞着把衣裳盖回去,嗔道,“老二,妹妹已经大了!”
仓禀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。
虽然兄妹分吃一块糕点算不得什么,但掀衣裳露肌肤还是要避着点妹妹,毕竟男女有别,他们亲密归亲密,也要恪守底线。
一旁的姜笙懵懵懂懂地伸头看,还不知道什么意思。
许默又吐出一口气,揉了揉她的小丸子头,“我没事,只是朱思桓给了我一个消息,让我太过震惊。”
就在昨日,朱思桓与陶家姑娘换了庚帖,定了婚书。
在老祖宗的规矩里,他们就是未婚男女,可以互相邀请出门,也可以彼此作伴。
朱思桓与陶姑娘算得上青梅竹马,只不过陶姑娘大他两岁,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,直到两人定下来年一月的成婚日期,陶姑娘才正视这个小自己两岁的夫婿。
下午两人街头闲谈,朱思桓没忍住跟陶姑娘表达了这么多年的倾慕之情,并保证自己三年后一定会考上举人,绝不会让姑娘被娘家人瞧不上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陶姑娘愕然询问,“朱家没有想办法帮你考上举人吗?”
“想办法?”朱思桓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