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你们也是这样跳下来的!
可想想是自己开的头,姜笙又爱有样学样,他选择乖觉低头。
温知允凑了过来,想像兄长那样安慰自己唯一的弟弟,无奈嘴巴笨,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,“以后四哥替你跳。”
……
北疆路途遥远,奔波苦寒,来回至少两个月。
考虑到高严不认识方恒,长宴又把姜三安排了过去。
对此,姜三兴奋地又叫又跳,还对苦着脸的姜四炫耀,“我要见到公子了。”
相对的,高严脸上就布满迷茫,显然在畏惧未知行程。
高大万倒是平静,捏着二两碎银道,“弟弟,这件事都是你一个人做的,这二两银也是你一个人的,哥哥不贪你的钱,但你要安全回来,遇到事情都听旁边这位兄弟的,知道了吗?”
高严怯怯地点头,把钱收进怀中。
很快马车就被牵到门口,姜笙卯足劲往里放东西,要不是还得躺个人,她能把整辆车装满。
“新衣裳,新鞋子,吃的喝的用的,还有小玩意……”她掰着手指头数,突然蹦出句,“能把姜笙也带过去吗?”
足足大半年没见过三哥,她迫切想要知道,三哥有没有再长高,身上有没有添伤口,练武是不是还拼命,有没有吃好饭。
不就是两个月的行程吗,姜三可以,高严可以,她也可以啊。
小姑娘目露期盼,愈想愈意动。
许默在旁边叹了口气,斟酌了片刻才道,“那你愿意和我们分开吗?”
去北疆当然可以,但丰京的四个位哥哥,就不要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