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倒是跃跃欲试,被哥哥们死死按住。

谁也不想看见自家妹妹载着马车翻水坑里去,还是大冬天。

“把老驴栓这吧。”许默建议。

租的驴车要还回去,马车价值更高。

郑如谦摸摸老驴的头,有些不舍,但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。

一行人把老驴留下,给它留了足够的食物和水,怕他难受,甚至没有栓死驴嚼子。

随后,他们赶向云水县。

这次快马加鞭,他们只用两天就赶到了县城。

半路庞大山醒了,不用姜笙开口,他就惭愧道,“是我对不起你们。”

姜笙沉默了片刻,“大山哥哥,你愿意为我们作证吗?”

五哥说的没错。

能够为敌方所用的人,也会为己所用。

终于抵达云水县县衙。

郑如谦一下车就跪在县衙门口,敲起冤鼓。

没多大会,云水县的县令升堂问状。

郑如谦磕头跪地,将自己被拦路打劫,甚至遭到殴打一事含泪道来。

他没有夸张,也没有掩盖高衙役的身份。

反而当着父老乡亲,一众云水县衙役的面,铿锵道,“这人是斜阳县的衙役,仗着身份欺压草民已久,还在两县之间抢劫草民。草民苦于无奈,只能状告到云水县县衙,还望青天大老爷,还草民一份安宁。”

事情发生在两个县城中间,云水县的县令就有权利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