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不是个猪,不能请大家吃肉啦。”

姜笙看的明白,那几个伯伯都看没看清楚驴车上载的什么,全都是张叔叔一个人在自豪。

她吐吐舌头,没有戳破。

回到破庙。

张启全做了几年猎户,不光学会做陷阱,最重要的还是剥皮分解动物肢体与毛发。

他先是在老虎身上用手掌丈量几下,随后找准脖颈大动脉位置,一刀下去,虎血喷涌而出,落在姜笙早就准备好的大桶里。

一只成年老虎的血,足足放了三桶。

张启全心中高兴,拿碗舀出一碗血,趁着还热乎,咕咚咚喝了个干净。

一旁的孩子们全都惊呆了。

“你们也喝点?”他舀了一碗递过去。

姜笙吓了一跳,踩着小碎步往后退,这也太吓人了,她才不敢喝。

“一群小孩。”张启全摇头,“这虎血可是大补,多少达官贵人挤破头想喝一口都喝不到,你们居然不喝,真是浪费。”

说完,又咕咚了两碗,竟然热到脱掉了棉袄。

方恒在旁边看地两眼放光,犹豫片刻,自己舀了一碗,小口喝了起来。

虎血也许并没有实际的效果,但渴望变强的人,总是不放过一点可能。

继方恒喝了一碗以后,一直闷不吭声的长宴居然也上前两步,舀上半碗,拧着眉头喝下。

张启全对这两个小子刮目相看,他拍拍方恒的肩膀,“看好了,怎么剥皮剔骨的。”

说着,甩开膀子,大张大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