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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芯婓默默听着,没吱声了 。

她的脸色很安静,安静地掩饰住了心里的暗涌。

曾芙继续说:“魏萱的精神病医生是我的朋友,魏森敞因为摔东西的事情,想做心理咨询,我的朋友将我的电话推给了他。”

“魏森敞也因此找到了我,我那时也才当心理医生一两年,对小魏印象很深刻。”

“他那时是先给我打了电话,说了他的情况,我对他说,这是很正常的。正常的人遇见这种事情,都会情绪波动的。”

“他又说,他想控制这种情绪,我让他到我们心理工作室,我会给他做心理疏导。”

“可是,一个月后他都没有来。到了第二月,他才来了心理工作室。他见了我后,就跟我说,他现在已经不会情绪波动了,他好像自己找到了疏导方法。”

“他报了一个自由式搏击班,他通过练习自由搏击,可以释放那些不稳定情绪,从而变得平静。”

"我当时是真的有点高兴的,他已经自己挣扎克服了一个障碍。”

“再后面,也是他大一的时候,他又找到了我。他说,曾医生,其实他也可以与人接触的,那并没有什么,这么多年,那无非是一道自我枷锁罢了。他在大学里参加了文学社,搏击社,他能和社团里的成员相处……他也有了一位周姓朋友,是他的室友,人很逗……”

“我当时很高兴地回复他,是啊,小魏,你又自己克服了一道心理障碍啊。我当时真愿那些有心理疾患的人也想他一样。”

说到这里,曾芙平静的脸色融出一丝笑意,“你看,魏萱挣扎克服着,给他买了书籍,让他拥着了大量的文学储备……他也是那样的,一直在挣扎克服……”说着,她勾下唇,“而且,我后面发现他的那本书籍,也就是他的长篇处女座,也是写着这样的事迹。”

曾芙也把想说的话说完了,她停了下来,喝了一些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