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足无措,几乎是僵直地在床|上躺了五分钟,才慢吞吞翻了个身。
“嘶……”
布偶猫发出一声shen|&吟。
腰疼腿疼屁|股疼……
好吧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她亢奋得在男人身上啃了好几口,连疼痛都没意识到,直到后来才知道什么叫“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”。
一向冷静自持的鲛人竟也会强硬地拒绝她“不要了”的请求和无数次“眼泪汪汪”攻击,十分流|氓地,翻来覆去地折腾她。
一定是那一半的龙血在他本该高洁无暇的思想中添加了黄色废料!赵有鱼恨恨地想。
她有些艰难地坐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腰底下还垫着一只巨大的鲤鱼形状的抱枕。
好吧,这是一点儿她作为猫咪的小爱好,床|上用品有好些都是鱼型的。
……她昨天晚上明明枕着这只枕头睡的,怎么现在跑这儿来了?
赵有鱼又想起自己在梦境里的遭遇,脑袋瓜顶上都要冒蒸汽了。
……那明明是她自己的梦,由她自己掌控的啊!难道她、难道她内心深处居然一直想那什么……
赵有鱼恨铁不成钢地抬起手,想狠狠捶自己一拳,又没忍心下手,只能“吭哧”一口咬了下那无辜的鲤鱼抱枕。
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从布偶猫的脑海中闪过,她脸颊发烫地松了口。
自以为做了一个限制级sprg梦的赵有鱼悄摸摸溜进卫生间,准备洗个澡。
然后听见“哗哗”的水声。
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磨砂玻璃里那个隐隐约约的身影。
是卫慈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