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声没有理他,打开房门的刹那间,成危贴了上来。
抬起的手还没有碰到白皙的肌肤,就被转过身的少年扣住了手腕,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扭。
骨头有些变形,成危脸狠狠抽搐了下,没有叫出声。
陈声似笑非笑:“我也是只是想弄断你的手,真没别的意思。”
他甩开成危的手,居高临下道:“收起你那想愚弄人的心思。”
“你才是。”成危扶着自己的手揉了片刻,咬牙道,“说什么我愚弄人,你一开始在那里装睡不就是故意愚弄我吗?”
陈声勾唇,眼底却无任何笑意:“如果不是你那令人不适的眼神,我已经睡着了。”
他微微侧身,余光注意到成危蹲下身捡起了什么,并不在乎。
这个房间他一进来就检查过了,没有什么能够捡起来让人受伤的东西。
正当成危拿起地上的破衣服想打在陈声身上的时候,门口响起一道饶有兴趣的嗓音:“小矮子,你干什么?”
成危下意识捏紧手中的脏衣服,抬头看去。
门口的男人身形颀长,自带一种危险的压迫感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,那张脸和陈声有得一拼。
两人风格不同,陈声的脸太具有欺骗性,通常情况下给人的感觉像极了无辜柔弱的绵羊。
男人的脸乍一看漠然冷淡,实际充满侵略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