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想要离开,陈声看了余牧一眼。
余牧当即明白他这个眼神的意思,几乎同时和他冲出去,抓起地上的小椅子朝着男主人的脑袋砸过去。
手中的椅子还没有碰到男主人的脑袋,就被两只突然出现的手弹撞在墙壁上。
沉闷的响动中,男主人扭头,身上多出来的两只手不断扭动着,他阴恻恻地开口:“都说了你们不要帮下面的人杀我,为什么不听?为什么?我本来还想好好地规划一下再对你们动手,既然你们迫不及待找死,那现在就去死吧。”
多出的两只手变长后冲四人抓去,陈声一脚踹开,避让着跑向大门。
林琐齐扭头还想回到下面,被刘瓦拉着领子飞快朝大门跑去:“你干什么啊,已经回不去了,而且下面那个东西很有可能跟这个是一伙的。”
“过分,过分。”男主人尖叫出声,脸上的皮肤像是洋葱被剥去外皮般滑落,露出了熟悉的红绿两个颜色。
余牧震惊:“他怎么也是个彩椒头!”
两只手的速度算不上快,所以每次扭动着去抓人时,余牧几人都能及时避开。
陈声打开房间大门,沉声道:“先出来再说。”
余牧飞奔出房门,扭头见林琐齐和刘瓦还在和彩椒头缠斗,重新捡起地上的椅子,砸向男主人的脑袋。
“咚”一声,椅子砸中滚落,男主人却一点都不在乎,仿佛没有任何痛感。
它脑袋上的皮肤已经彻底褪去,彩椒头一点点变大,张开嘴直接对着林琐齐咬去。
“沃日,你丧尸吗?说咬人就咬人了。”林琐齐艰难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