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声拿着铁锹走出来,余牧见状也去找防身用的东西。
他只找到一根银色的长针,好奇是干什么用的。
“织毛衣之类用的。”严禾见状解释道。
“应该有点用。”余牧又去翻了翻,找到两根后分别递给陶月言和严禾。
“谢谢。”两人道谢,紧紧地抓在手中。
头顶响起爬行的声音,不仔细听没什么, 仔细去听就会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奇异感。
余牧浑身不自在,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 回想当时被缠住的感觉, 咬紧后槽牙道:“我觉得它们不像是纸片人,不然怎么手还可以变长,变得跟绳子一样缠人。”
话音落下,外面再次响起敲门声,伴随着的是充满恶意的嗓音:“我看到你们了,我看到你们了,我看到你们了……”
声音一直重复,直到孔锥不胜其烦地狠狠踹了一下木门。
木门颤抖了会儿,四周安静下来,只剩下呼吸声。
余牧觉得那些东西就是欠扁。
“要是只有一个,咱们可以直接冲出去用火烧死它。”他叹口气,极其无奈,“就怕有很多个,火也烧不死它们。”
“试一试。”孔锥说完翻找起来,最后在客厅的老桌子抽屉里找到一个落满灰尘的打火机。
他试了一下发现还可以用,顿时松了口气。
房间里没什么能烧的,余牧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被子上:“不如用这个?”
“别。”陶月言立刻说,“要是我们睡觉的时候需要被子怎么办?”
“根本没机会睡着。”余牧叹口气,对着被子鞠躬,“抱歉了,没东西用了,只能借你一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