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声扫了眼他的头顶。
名字叫成树,零条命。
“打起点精神。”地主安慰道,“不要这么低落。”
“谢谢你啊。”成树眨眨眼,“你要是肯对我放放水,我一定不会低落。”
地主笑道:“我也想对你放水,可是我的命不允许。”
他就两条命了,输了也要面临被淘汰的死亡风险。
成树撑着脸,摆手道:“那就别说了,快出快出,尽早结束。”
地主看向陈声踌躇片刻,先出了单张。
他觉得按照成树这么萎靡的样子,牌应该不好,值得注意的是命有六条,不显山露水的陈声。
最开始还算好,三分钟后,地主盯着成树:“你这牌叫破牌?”
三a三2都在他手里,这叫破牌?
地主觉得自己被骗了,脸奇臭无比。
“确实破牌啊。”成树摊手,十分无辜,“不过是我自己定义的破牌,你也没问我。”
“对了。”他扔出牌,报单后像是想起来什么,“我就是人比较丧一些,爱说丧气话,其实内心没那么丧。”
地主差点气吐血:“打就打,就讨厌你们这种戏多的,天天骗我感情。我输了。”
他将牌扔下,气急败坏地往楼上走去。
命增加,成树起身伸了个懒腰,继续保持着一种恹恹的表情离开了。
客厅里只剩下几位玩家,陈声起身的时候,倏然被人抓着肩膀往后一扯。
“来一把。”苏丝维按着陈声的肩膀,将他强行按坐在自由组队桌前,“三缺一。”
另一个玩家是个熟人,对上那银色面具,陈声没有挣扎,静静地坐在那里算作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