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后面即使后悔也没用。
床单被抓住各种褶皱,陈声闭着眼说不出一句话,到最后手指无力地放在一边,身后的人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。
陈雾俯身咬着他的耳朵,说:“现在想不想睡觉?”
陈声眼角发红,生理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,含糊不清地说出一个“想”字。
陈雾抓住他滚烫的手指,缓缓引诱道:“白天再睡。”
他坏心眼地故意开口:“声声,你的手好烫。为什么这么烫?”
陈声嗓子发紧,一个字都说不出,眼角的泪水越来越多,到最后尝试去推陈雾。
手仅仅只是推了下就无力地跌在床上,到最后他根本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。
……
房门被敲响多次,陈声睁开眼,想起床的时候腰上的手按住了他:“别理,继续睡。”
昨天发生的事儿混乱地挤进脑海中,让他脸颊有些烧烫,拿下陈雾的手,刚下床穿上鞋子,双腿一折,差点摔倒在地,不过及时被身后的人搂住。
陈声被抱在床上,男人蹲在他身侧说:“你坐着,我去开门。”
腰酸痛无比,动一下都能牵扯到,陈声趴在床上,重新闭上眼。
房门打开,门外的李潜对上陈雾冷冽的目光瞬间卡壳了,好半天才说:“已经中午了,你们怎么还不出来,大家都开始想办法出去了。”
桌上的平板显示还有四十七个多小时。
陈雾没有说话。
他这人说话的时候还好,不说话的时候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几乎逼得人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