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放着比昨天看着还要好吃的美食,住在e栋的玩家却不敢动,闻着香味咽咽口水,最后还是选择了干巴巴的面包。
陈声吃了一碗鸡蛋羹,其他人见他没事儿才敢动筷子。
“不怕被毒死吗?”林以持说。
陈声反问:“你不怕被毒死?”
林以持抬手想去碰陈声,被避开了。
他自然而然地收回手,无谓地说:“毒死就毒死了,我不怕。”
少年神色不变,显然对他怎么想的并不感兴趣。
“好吧,其实我是觉得这个把戏他们已经玩过了,不会再玩第二次,才放心吃的。”林以持说,“现在有问题的应该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对面坐着正在喝水的人问。
林以持指了指他手中的水杯。
那位玩家口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立刻喷出,吓得起身奔进卫生间一阵狂吐,片刻后身体虚脱地走回来,拿起桌上没拆开的牛奶说:“这个应该没问题吧?包装都是密封的。”
“谁知道。”林以持耸耸肩,“我就算说没问题你敢喝那?”
玩家更加蔫了,像是霜打的茄子,最后干脆摆烂了,一口吞掉大半个面包。
陈声吃完鸡蛋羹,又喝了一点汤,拿起一瓶果汁往楼上走去。
林以持早就吃完了,还在这里就是为了等陈声一起,见状飞快跟上。
“晚上可能会有危险,我们可以住一起,我有枪。”将少年拦在房门前,林以持拍了拍自己的口袋。
陈声微微仰头,思索了会儿说:“不了,我一个人习惯了,多一个睡不着。”
这不算拒绝吧?只是说他不习惯,那不就是代表有机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