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七号猜到他没有听清,微微偏头。
带着恐怖元素的头套直直地对着红毛,他低沉冷冽的声音摒弃令人躁动不安的热风,清晰地传入红毛耳中:“我的。”
似警告,似威胁,紧接着那道身影就在他面前化为透明,直至彻底不见。
搞什么?
红毛震惊,杀手不该是人吗?这突然消失玩的是什么?
还有那句话,是说那棵树是他的……不对,他说的是树上的人。
红毛反应过来,看向不远处的树,稍微眯了眯眼。
时间来到第三个小时,玩家还剩下九个,杀手找不到人变得十分暴躁,提着尸体来到庄园外,把尸体扔在中心喷泉旁,让尸体在阳光下尽情暴晒。
难闻的味道在周围散开,令人作呕,两个杀手走到树下,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。
陈声无法听清,也没心思去听,紧紧抿着因长时间没喝水变得干裂苍白的唇,嗓子也痛到咽口水都犹如刀割。
他就坐在两个杀手头顶的树枝上,只要他们一抬头,很容易发现他的存在。
陈声一点点地站起身,花了几分钟才从坐姿变成站姿,酸软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哆嗦颤抖着。
他扶着腿,正想挪到树身后去,其中一位杀手忽然踹了一下树身。
这个动作太过于突然,陈声脚下一滑,手指死死地抓住树身,一边腿完全悬挂在半空中,无力地摆动了下。
树叶纷纷落下,踹树的杀手骂骂咧咧,好在没有抬头看,只是随意地甩掉身上的树叶往前走去。
留在原地的杀手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