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躲避他的两岁紧张地抱住自己的脚,有些不敢看乌忱。
好在陈声应该是想到了别墅里有很多其他东西存在,所以并没有多想,拉开椅子坐下。
桌上放着麻婆豆腐、水煮肉片、蒜蓉虾以及鸡汤。
陈声认真思考片刻:“你是不是把冰箱搬空了?”
“还有几天的菜。”乌忱将筷子递给他,“到时候我会去买菜填补冰箱。”
陈声垂下眼皮:“不用。”
几天的菜够他坚持到二十一天离开的时候了。
他吃饭的动作很慢,乌忱戴上手套,开始剥虾。
但凡有其他人看到悬浮在半空中的虾被一点点剥掉外皮,都会觉得恐怖。
或许是不熟练,剥虾的动作断断续续,透着些许笨拙。
陈声忍俊不禁地拿起一个虾做着示范:“乌忱,看我,这样比较容易剥下来。”
他的虾壳很完整,乌忱的比较碎,不好意思给陈声,第一个虾自己吃了,后面的动作就很流畅,剥好后放在碗里递给陈声。
“给我的?”陈声一怔,有些意外。
“对。”乌忱说,“尝一尝你剥的和我剥的有什么区别。”
陈声慢慢吃完,给出评价:“你的更甜一些。”
“为什么?”乌忱问。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陈声说,眼底流淌着细碎的灯光,“就是比较甜。”
“我尝尝。”乌忱说。
盘子里的虾没有动,反而响起衣料摩挲的声音,陈声在压迫感袭来的那一刻抬手捂住了他的嘴,轻声拒绝:“不行。”
乌忱这次没有问为什么,只是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