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,陈声微微蹙眉,下一秒,男人凑在他耳边,小声说:“别动哦,还在盯着你。”
门外,站在门前,脸紧紧贴在木门上的苗美菊终于是累了,往后退了一步,扔下重斧头,大方地说:“要一万块就一万块吧,等下葬前问个地址,给寄过去。别到时候下去了给伞儿告状,伞儿来找我们。”
村长已经回房间了,没有回复这句话,苗美菊微笑着站在他门口:“老不死的,听见了吗?”
村长一顿,才笑容诡异道:“给就给吧,也不多。”
房门被拍响,另一个总被忽略的男人小心翼翼道:“那我呢?给我五千就够了,我不要多。”
苗美菊翻白眼:“你?最多三千。”
许惊识趣地没有再讨价还价。
苗美菊将斧头扔进杂物间,里面放满了锋利的刀子和各种工具,有些东西上还沾染着凝固的血迹。
她关上门,又似忍不住一样重新打开门,抚摸了下离得最近的镰刀,神色痴迷,爱不释手地呢喃着:“乖乖,好久没用你了,都快手生了。你放心,他们要是不听话,我第一个用你。”
房门重新关上,带起一片灰尘。
鸡叫声响起,陈声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微光从窗帘后泄露出,腰上多了一双手紧紧地搂着,他试图挣扎,发现无法挣脱后寻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,用脚踹了下。
没踹中,相反还被抓住了脚。
“大早上就和我打情骂俏,我有点受宠若惊。”对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刚醒的慵懒。
陈声收脚,对方不放,他皱眉:“你松开,抓得有点疼。”
大手立刻松开,陈声这次没再去招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