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漫看着屏幕里,着急的要哭的女人,不解道:“要出轨也应该找个年轻的,他这波操作看不懂。”
“更难理解的是,为什么偷会的地点会选在你家?”
小绿:“说不定他就好这口。”
白海婷眼底划过一缕伤痛:“这是他的初恋。”
“我之前也不理解,后面调查了才知道。至于在我家行苟且之事,多半是那女人的主意,这样更有成就感吧。”
她叹了一口气:“我25岁嫁给他,如今结婚十年了,都没能要上孩子。”
“我的婆婆嫌弃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,处处给我脸色看。”她嘴角勾起一抹苍凉的笑意:“要不是需要我爸的资助,恐怕早就逼着他儿子跟我离婚了。”
“每次我在婆婆那里受气,我老公就会安慰我,他对我越好,我心里就越内疚。”
“结果呵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。”
洛时淼拍了拍的背,安慰道:“远离渣男,好日子还在后头。”
又过了几分钟,白海婷看着那对连体婴裹着浴巾,艰难的走出房间,她摘掉帽子和墨镜,道:“我们走。”
走出假山,她带着四人一鸟往家里走去。
不到两分钟就到了,白海婷带着他们从侧门走进去。
因为这个突发的事情,打乱了他们的阵脚,一般偷会的时候,侧门和后门都有人盯着。
别墅门口停着一亮黑色的玛莎拉蒂,七八个佣人打着伞围成一圈。
佣人看到他们蒙了,抖着声音说:“夫夫人您不是回娘家了吗,怎么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