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可能吧,都能把入口放在这里了难不成还会犯低级错误?排除最不可能的答案,那唯一的可能就是,有人贩子下去了。
众人心中一沉,留下四人看守后,一人返回前院寻找段长河说明情况。
就在这短短的十分钟内,天幕中的黑色又褪去了大半。微亮的光线铺下,能见度虽不如大白天那么清晰,可人脸已经能够基本看清了。
借着光,段长河一行人把房屋里里外外,包括死角位置全都搜了一遍,确认没有人员藏匿后,正皱着眉盯着被从屋内押出来的人贩子。一听汇报,他把刘山嘴里的枕巾拿下来,问:“你们还有人没了?”
三男一女两个老太太,六个人蹲在地上,随着中间刘山的沉默全都一动不动。不管段长河怎么问,他们跟被点了穴似的,一个个装着鹌鹑不动如山。
“这时候倒是默契了?”段长河气的要命,冷哼一声又把枕巾塞了回去,“不想说那就等到了警察局再说。”
他已经联系了在村口守车的同事,让他们开车进来把人先装车上。
段长河带着人来到猪圈,看着被丢弃在一旁的锁,对未知的地下室都感到有些棘手。
下面到底有没有人贩子?
他们不怕受伤,就怕人贩子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把无辜的孩子们拉下水。刘山一伙人不说话,又不能严刑逼供,他们现在对着这个只差一步之遥就能救出孩子们的入口,束手无策。
一群人蹲在猪圈,在不吵醒大胖猪的前提下围着方形入口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