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刘山,因为要帮大家卖猪,村里人见得多。对于他家的事,村里人也没人乱嚼舌根,毕竟还要靠着他卖猪呢。
刘山倒是体贴自己媳妇跟着自己背井离乡,对他回娘家的事乐见其成,有时候还会跟着回去,家里的猪就给钱拜托村里人。他们两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村民们就更不好说说什么。
段长河听完,问:“八年前一回来他就养猪了?挺有毅力啊,那他是什么时候把散户组织起来的?”
村民说:“可不,一回来就把老房子给推了,请了人按照图纸给重建了家里和大猪圈。组织的话,好像是三年前吧?那时候他家里经常会有面包车去,村里人都好奇,他说是市里找他买猪的人,接着没过几天,他就主动找了村长,说组织散户卖猪的事了。”
这是固定生意,还不用自己操心渠道,散户们当然愿意。
段长河和老于不再询问刘山,让村民带着他们到处转了转,又说天色已晚有没有能借住的人家,他们在这儿住一晚再回去。
村里年轻人大都出去打工了,空房子多的很,两人顺利住下。
段长河和老于在房间里压低声音说话。
“从表面上看,刘山的经历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而且那两个老太太,我们也只是怀疑,并没有找到证据或者是线索可以证明他们有问题。他们上了刘山的车,对方也能说是雇了两人打工。员工在外面有矛盾,没人能扯到他这个老板身上。”
这才是最棘手的,因为他们完全没有任何证据,一切的线索,只来自一只不会说话全凭他们猜测意图的,猫。